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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匡时国际拍卖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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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艺术家:

作品名:波东巴

质 地:

尺 寸:高12.5cm

编 号:5221

估 价:无底价

成交价:RMB 149,500

波东巴 2017秋季拍卖会 疯魔见佛——私人收藏喜马拉雅艺术专场 作品号:5221 2017-12-04 19:00 B厅
西藏
青铜
来源:购于台湾藏家

参阅:波东巴,西藏,十五世纪,海外私人收藏。

收藏故事
此尊购于台湾好友,刘先生。台湾喜玛拉雅佛教艺术收藏,约九十年代就开始流行,所以有很多早年就从事这方面艺术的藏家与古董商,而刘先生也是这方面的代表人物之一。他没有实体店面,私下进行收藏和出让藏品。有趣的是,我们在我开启收藏之路前就相识多年,其间并无相关的交流和讨论,而后,他成为了我好友之外,还是我的佛造像经纪人之一。此尊波东巴上师,就是他的旧藏。波东巴,是西藏一位非常特别的上师,有详尽的史料纪录,也是波东派的创始人,此像珍贵在造像上丰富精楚的铭文记载,温润的铜质透出着玻璃光,这尊六百年的造像,为藏传佛教曾经的大师留下了纪录,给信众及我们这样的爱好者,一个亲近他和受其恩泽的福报!
上师生平
波东班禅雪列南杰(1375—1451),宁玛派的著名上师,西藏最博学的大师以及著作家,他收集的作品不少于137卷。雪列南杰在5岁入江木桑丹林寺学习读写,7岁时以舅父班钦扎巴坚赞为师受戒出家,入波东艾寺学佛,16岁即已学完因明、般若、具舍等大论,如此年轻的年龄即被认为是一位杰出的学者。随后,他前往萨迦和其他寺院,进行教学和辩论。二十一岁时,他完全理解佛陀教义的全部范围和深度。他的叔叔给他取名 “年轻的班智达”。雪列南杰成功地辩论和击败了他的时代的所有著名伟大的学者,例如雅楚班钦桑结贝、克珠杰、格勒贝桑等,推动了经院辩论风气的发展。二十六岁时,他成为了波东艾寺的住持。由于他的名望,他被当时的西藏统治者阐化王扎巴坚赞和许多其他地方领主所邀请并尊重。在 1410年雪列南杰建立了他自己的寺院,形成了波动派,他大部分的剩余生命都在那里度过。他的教学传统成了几代人的独立学派,波东派后来被同化到萨迦和格鲁派当中。虽然他有许多伟大的学者和实践者的弟子,最重要的,可能最有名的其中之一是确吉卓玛,贡唐法院的公主,西藏著名女活佛传承的创始者—第一世桑顶·多吉帕姆”。

魔者仁心
中国西藏文化保护与发展协会理事 一西平措
十月初李威致电:要将部分所藏,编纂成册,委托匡时拍卖。获悉此讯,心头不免一凛!他收藏已有些时日,因眼光独到,所收品类正一路飙升,匆匆出货,不知为的是哪般?但当他说起图录冠以《疯魔见佛》为书名的瞬间,我们即刻建立起某种隐秘,不为人知的默契。遂隔空击掌,会心微笑。

是次书名,源自他“不疯魔不成佛”的真切感受。引“佛”为名,行的是由“内心”转换至“明心”的方向。自诩“疯魔”,则隐喻在佛教艺术收藏的执着与不懈中,蓄积而成中流击水的见地;并魔幻般感受到,收藏过程中“见到好东西”肾腺素急增的刺激。他以近乎“魔怔了”的坚持,给予这切身经历以总结,这总结是区间性的回顾,也是对未来、对旁观者的共同分享。

早在他03年的专辑,满怀激情的李威,雄豪奔放地演唱“地球的背面,就算有风吹雨打,我要我的未来世界……”。这首歌,至今嘹响,隽永的镶嵌在引领他的旗帜,那旗帜之上,酣墨顿挫地书写着“不疯又何以见真佛”的字样。

大凡收藏家,可概括为既有艺术天份,又渴望充实自身修养的为一类;另一类则是将艺术视为相对特殊的产品,其剩余价值亟待赚取。李威隶属前者。

此次以拍卖做为阶段性的结语,是为演绎攀登艺术收藏中更高的领域。这也是“见”的历练,在不断自我鞭笞地过程中以达“见性”、“见佛”的预期。

李威在演艺界里的精彩人生,是耀眼的光鲜亮丽。翻开他的履历,自出道以来夙夜不懈地转换着演员、歌手、主持人的身份,直至投入越来越多的公益。之前的他,虽然“是老天爷赏饭吃”,但从时而显露的忧郁,仍可觉察内心流动的缕缕孤寂,那孤寂的钟摆,因结缘佛教文物而骤然停顿。

五年前,798“盛放莲花”佛教艺术展,便是他亦步亦趋与“疯魔”携手共谋的起点……

在与我“当日便洽谈收藏”的过程。李威展露出非凡的艺术天赋。他写道:“众佛像中,一西介绍了这尊帕拉造像,那时其实并不懂帕拉王朝是什么?但被他面部的张力,灵动并优美的身姿深深的吸引住……”所提及“面部的张力”,默默使我折服于从未接触过佛教艺术收藏的他,能洞悉如此细微的境地。这种张弛有度,过则绷,泻则垮,由内而外迎面袭来的冲击感,是未经艺术训练的常人难以达到的体会。

他如获至宝的捧回去这尊喜金刚没几天,疯魔状态下的成果,便密集地向我抛掷过来:“我查到了1981年乌瑞里希有这尊的出版……有1996年之后在芝加哥艺术学院展览……又查到具负盛名的Pal博士书中也有编撰……另外纽约……”
籍此因缘的开端,他转动了漫漫人生“见佛”的罗盘。

人们常说:“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可见佛与魔本为同根,千年老僧,与千年老妖同为修行。白娘子与法海,本也说不清谁究竟是佛,谁又是精?倒是宁釆臣与聂小倩,圆满人鬼情未了的善终。

《父子相见经》中:“帝释梵天形,或示魔王身等。”于佛教,即是如天心之月,示现各种不同的“法、报、化”三身。又有藏传八十四成就者的世间相貌,更是难以分辨。但皆是身具仁心,正而不邪、觉而不迷、净而不染的无上正等、正觉。

佛与魔,皆已超越普世之人。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即是魔只要放下屠刀,就化佛,而常人无论是修佛还是成魔,均要历尽艰辛,远非仅仅放下或者拿起什么那么单纯。李威疯魔以佛,既是身为演员的艺术天分和辛勤修为使然,也是冥冥之中那股深沉的精神之力的召唤。有此非常之悟,应无所求。

魔者仁心。如是。如是。


人无癖,不可交
—记我的好友李威和他的收藏
鲁迅美术学院视传系副教授、点石空间设计工程有限公司设计总经理、喜马拉雅古代艺术资深藏家 孙大为
秋天是一个温暖与寒冷交织的季节,暖暖的阳光就更显得可贵。树的叶子变化着不同的色彩,迎合着季节的交替,不知不觉中又到了拍卖的季节。

与李威老弟相识有五年多了,对于喜玛拉雅艺术的热爱当然是我们相处中聊得最多的话题。在艺术品欣赏的方面,我是一个自信、固执、甚至有些偏执的人,但李威与我相比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李威平时本是一个谦和的人,但一谈起喜玛拉雅艺术品,他所表现出来的状态是全部的投入与亢奋的激情。他对艺术品有着特立独行的理解,决不苟合。还记得初识时我们对一件尼泊尔12世纪马拉早期作品的探讨,对于这件东西是否够收藏,他的见解使我这个收藏20年之久的“老人”对他刮目相看。李威有着与生俱来的敏感度,他更多关注一件作品的气质和整体的气势,这种感觉是艺术欣赏和收藏中非常重要的能力,可能和他从事的演艺工作有关。从交谈中可以感受到他阅读过大量的相关资料,对早期佛造像的年代、风格、艺术特点有着深入的认知。当时我觉得那件造像作为藏品在工艺上还是差些,因此没有考虑收藏。但好的艺术品是耐得住时间的考验的!再次看到它时,我才意识到这的确是件好东西,感受到了它优雅的气质和内在的力量。工艺的细致与否、时间所造成的磨损已经根本不是问题。现在每每欣赏这件造像时就会想起他的真诚态度。

相处久了,说话自然也不见外了。我常调侃李威有些玩物丧“智”,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迅速做出决定,不太理性地考虑它的市场价格,总是买、买、买。不仅投入大量的时间学习研究,又把自己在演艺工作上赚到的钱大多都投入进去,自己生活上的状态非常平实,而买起艺术品来从不吝啬。不过收藏总是有惊喜的同时也会有遗憾,我自己也有同样的问题,所以我们两人约定,买东西之前相互给建议来避免此类事情发生。我们对东西的真伪、价值、艺术性等问题进行探讨,经常电话到下半夜一两点。现在想起来虽然我们的观点不尽相同,但讨论的过程的确是有很好的效果而且是很快乐的。

对于收藏而言,没有热爱就不会有执着,二十年前与我一起喜欢收藏的朋友几乎没有几个了。原本收藏是自己的事,但也要与真心的、有品质的朋友交流才能进步、才有快乐。有勇气把自己的东西放到拍卖行,通过大家的评判和鉴赏,从不同角度去聆听不同的声音,在我理解也是最好的学习机会。通过收藏能够赚钱对于很多人来说是快乐的,当然对于我也是快乐的。但看懂、读懂、拥有是前者所不能代替的快乐。生命是短暂的,没有什么是可以一直拥有的。所有的美好都需要传递,把通过欣赏带给自己的美好感受留在心里,这才是收藏的价值所在。

李威的藏品是需要细细品味的。我能体会到他对艺术品的欣赏是诚实而无功利性的,创造美是一种能力,发现和寻找美也是一种能力,更是快乐。真心希望李威作为一位藏家、一位喜马拉雅艺术的传播者和品味的引导者,他的藏品能得到更多人的认知。让执着的更加执着,坚持不变最初的真诚与激情。


雕塑的力量
—我们借物以博古
中国十佳时尚设计师、、喜马拉雅古代艺术藏家 唐炜(觉非)
大约5年前,在北京一个偶然的机会,与李威相识。当时,很喜欢他请的一尊帕拉造像。3年前,李威来南方拍戏,闲暇之余,总是来我处,我们共同欣赏彼此的藏品,分享收藏的感受,因藏结友,不亦乐乎!近日,收李威来信,准备了一个收藏展览,嘱我谈谈收藏的一些事。

收藏佛像之于我而言,是一个非常值得玩味的过程。

藏品的艺术性

我一向认为,喜马拉雅造像就是古代的东方雕塑,他与西方的雕塑应该是同一个体系,表达的内容也是同一个框架。西方的雕塑内容来源于圣经,是西方的宗教文化的具体表达,西方的雕塑在公共艺术中更有感染力;喜马拉雅造像的素材来源于东方的宗教,无论是时间、地域跨度,造像题材来源,都提供了无限的空间,更适合个体的收藏和欣赏。

我在选择收藏喜马拉雅造像时,无论大小,首先考虑的是它的艺术性。雕塑自身的语言就是形态、空间感与整体的协调性,这些是雕塑艺术品之中“刀刀见肉”的力量。所以在欣赏佛像的过程中,会下意识的去掉造像身上的璎珞和装饰,去欣赏它的形态结构的饱满程度,线条的流畅程度,刀法的老辣程度。
至于说藏品的完整度,打磨以及鎏金等工艺的精细度,那是锦上添花的元素,我不会过于强调和关注。艺术品是本质上的一种感受,作为一个设计师,更关注于个人对审美的满足和欣赏,我在选择一件艺术品的过程中,不会让这一点喧宾夺主。

藏品的感悟

在收藏的过程中,我们也因为爱这些形态各异的造像,进而去了解到他们背后的时代、文化、历史、艺术、宗教……这些曾经在地球上发生的事情。我相信,任何一个门类的艺术品都是如此,我们“借物以博古”。

而佛像的特殊性在于,他承载了宗教的哲学思想。比如我们看到的文殊菩萨,这是我非常喜欢的题材,他一手持剑一手持经书,分别代表了无畏与智慧。这很值得我们去思考,其实我们处理问题,做很多的决定,需要的就是这两点。知道之人不乏,往往能行者却寥寥。或者说,我们都在不断地参悟这些。

包括我们对于残件的收藏,也是非常天意的一件事情。每件造像伴随着宗教与社会的变迁,会在不同的环境得到留存。经过岁月的轮转,有的经过信徒的供奉,在藏家手里保存完好,这些是比较幸运的;还有一些经历政治的动荡,或战争的损毁,会深埋地下,或有所残缺,但并不影响它的魅力。记得纽约鲁宾博物馆里有一尊造像,身上布满弹孔,或有残缺。我们已经无法考证它曾经经历的磨难,时光流转,它的感染力已经无关它的完整和工艺,时至今日,它静静伫立那里,微笑着,这样的八风不动,我觉得这样的美来得非常深刻。

收藏与欣赏

“请佛像”的过程是非常水到渠成的事情。事实上,不仅是收藏的每一尊造像我都如数家珍,每一件佛像购买的经历都非常值得回味。每次发现精彩的藏品,都有一种像是发现宝藏的心情,非常激动。

当然,也会因为这样那样一些原因使我们错失心仪的艺术品,这也许是因为缘分未到。开始收藏的时候,我每每回想起来总会有些遗憾,但现在慢慢地也能坦然面对。我想,这份收藏的经历,应该是额外的奖赏。

当我收藏到自己喜欢的佛像时,作为设计师,本能的我会把它置于各种环境,各种灯光下,或近距离观赏,或看佛像在各种光影下的变换,这是非常快乐的一件事。

当收藏到心仪的藏品,保险箱只是一个存放的地方,我最喜欢的是在合适的空间里面,寻找我和这些佛像对话的语言。那一瞬间带给人的感受是非常有意思的,你会很放松,也很有成就感。

收藏与交流

收藏的趣味还在于,我们以这些造像为媒介,从而结识了志同道合的朋友。能够针对一件作品,和好友通宵达旦地交流心得、感悟,这是非常畅快的事情,也是寻常生活、工作之外的一种享受。

至于能否将这些艺术品留给后人,我想这是一个非常随缘的事情,就像我们请回每一尊造像一样,是强求不得的。也许足够有幸,可以让我的后人见到一些我心爱的藏品,我也希望他们可以从这些藏品之中,感受到我的一些性格、喜好,如果他们从中理解并认同我的收藏理念,那就更好了。


雪域梵像
—李威和他的喜马拉雅艺术收藏
中国美术学院艺术鉴藏系造像与器物工作室主任 王谦
秋意渐浓,傍晚的斜阳给小院子镀了一层金色,余辉穿过玻璃窗洒在茶台上,温暖而有安详。

突然接到李威发来的微信,语音发过来的,声音谦和,又透着一丝热情。原来他要做一场专拍,为这些年他热衷喜马拉雅艺术做一个小小的总结,并希望推而广之。

李威是一个很阳光的帅哥,职业是演员,而且是明星演员,出演过很多片子。但说来惭愧,和李威认识前,我没看过他的片子;认识多年以后,我依然没看过他的片子。因为职业的关系,李威总是一个行踪飘忽不定的人,说不定在哪里就会出现偶遇。但我俩一碰面,所有的聊天只会围绕着一个话题,这话题就是喜马拉雅艺术。我总是听李威说起在哪里又请了一尊好佛像,然后就着手机图片,一起聊佛像的年代风格或者艺术审美。聊起收藏的时候,温良谦和的李威不见了,这时会出现一个热情四射,坚定执着的李威,目光里永远透露着自信和向往。

李威在收藏上给我最大的感受,也是最让我佩服的,是他对藏品的审美眼光的独特性。李威对喜马拉雅艺术藏品的认知和要求,几乎不太受市场流行追捧的影响。在他眼里,藏品的艺术性永远是摆在第一位的。为了艺术性,他可以容忍不算太好的品相,也可以承受高于市场的价格。这个时候,李威呈现给我的,完全是一个资深的艺术品鉴赏家,而不是一个明星。

喜马拉雅艺术是按喜马拉雅山脉来划分的个大概念。它包括南边的古代印度和尼泊尔区域,西边的克什米尔区域,东边的中国云南和四川区域,但喜马拉雅艺术最核心,也最有活力的是北部的中国西藏区域,佛教艺术在这个雪域高原找到一块非常理想的净土,形成了独特的藏传佛教艺术。藏传佛教在艺术上保留并发展了来源于印度的密教艺术,加上西藏原始苯教和本土文化的融合,使得艺术风格上迥异于汉传佛教艺术体系。再后来,藏传佛教艺术也伴随着佛教的发展与传播一直延伸到中国华北地区甚至蒙古。

这次李威先生专场拍卖的拍品里,有几件来自西藏的喜马拉雅艺术品是值得关注的。

有一尊13-14世纪的阿閦佛。阿閦佛,也称金刚不动佛,在五方佛体系里代表东方的位置。这尊佛像在风格上属于藏西的阿里地区,是古格王朝的艺术遗存,而古格佛像是西藏最早形成自己艺术风格的造像,因为早年技术的原因,古格佛像往往艺术性都很高,但工艺好的却不多见到。这尊阿閦佛造像除了铸造技术以外,还采用了镶嵌红铜和银子的工艺,使得佛像看起来不但威严祥和,而且华丽多彩。

另外一尊是差不多同样年代地区的般若佛母。般若佛母,在佛教里代表智慧女神,大品般若萨陀波仑品曰:“摩诃般若波罗蜜,是诸菩萨摩诃萨母,能生诸佛,摄持菩萨。”般若佛母造型通常多为一面四臂,二臂的形象反而少见。这尊般若佛母在造型上有些略微夸张的大胸和细腰,说明在艺术风格上明显保留了很多印度元素。另外,须弥座下方两只表情呆萌的金翅鸟也是一大亮点。

还有一尊是14-15世纪向蔡巴的造像。向蔡巴是12世纪藏传佛教嘎举派的高僧,也是蔡巴嘎举的创始人,修建了历史上著名的蔡巴寺。上师造像是西藏佛教艺术的一大特色,造型上往往采用写实的艺术手法,达到栩栩如生的表现效果。这尊上师像造型精美,开脸和蔼祥和,包浆圆润,金水也保持得不错,是一尊不可多得的精品。

这批拍品里还有一件我个人很喜欢的是13世纪藏西的财宝天王。这尊财宝天王居然穿着吐蕃王朝的贵族服饰,配上镶嵌银眼的呆萌表情,很是喜气满满,让我忍俊不禁。

望着那些历经了几百上千年的佛像,我开始恍惚,是我们在收藏佛像,还是佛像在收藏我们?这是一个有意思的问题,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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