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信息
艺术家：
作品名：文殊菩萨
质 地：
尺 寸：高18.5cm
编 号：5365
估 价：7000000~8000000
成交价：RMB 9,430,000
文殊菩萨 2017秋季拍卖会 明澈神观——佛教艺术专场 作品号：5365 2017-12-04 20:00 B厅
克什米尔
合金铜 嵌银嵌红铜
参阅：
1、莲花手观音像，高14.2厘米，11世纪，大昭寺收藏。
2、文殊菩萨像，11世纪，普立兹克夫妇 （Margot and Tom Pritzker）收藏，喜玛拉雅艺术网，item no. 58350。https：//www.himalayanart.org/items/58350
3、香港苏富比2015年秋拍，澄净妙观专场，lot.3101. 释迦牟尼佛坐像，7世纪，高23厘米，成交价：480万元人民币。
4、北京保利2016年春拍，自在菩提专场，lot. 8151. 六臂般若佛母像，12-13世纪，高19厘米。成交价：1092.5万元人民币。
5、北京保利2016年秋拍，自在菩提专场，lot.5789.文殊菩萨像，11-12世纪，高9厘米。成交价：805万元人民币。
追寻西藏西部造像风格的源头
—十一世纪克什米尔风格合金铜文殊菩萨像赏析
克什米尔位于南亚西北部，东面与我国交界，西面是巴基斯坦，南面是印度，北面与阿富汗接壤。地形以高原山地为主，少数谷地土壤肥沃，是克什米尔人口最为密集的地区。唐玄奘在《大唐西域记》中称这一地区“山极峭峻，虽有门径，而复隘狭，自古邻敌无能攻伐”，极言其地理位置的特殊和重要。这里处于古代丝绸之路的重要地段，因而历史上深受周边地区文化的影响；特别是它毗邻佛教发源地印度西北部、佛教艺术中心犍陀罗和斯瓦特，因而自古以来就是佛教文化艺术的昌盛之地，佛教文化艺术也极具地域特色。
自公元前3世纪起，克什米尔就成为印度孔雀王朝的一部分。公元前259-258年间，著名的阿育王（约公元前273-232年在位）曾派遣高僧向四方传播佛教，其中末阐提被派往克什米尔及键陀罗地区传教，由此揭开了克什米尔佛教发展的序幕。佛教史上著名的第四次佛典结集，即“迦湿弥罗结集”，就是在此举行的，足见其佛教地位和影响非凡。从史料记载来看，公元7世纪以前克什米尔地区流行小乘佛教，7世纪以后盛行大乘密教金刚乘。10世纪时，古格国王意希沃选派王族中21位青年赴克什米尔学法，其中仁钦桑布学成归来，广译佛经，率先拉开了后弘期西藏佛教复兴的大幕。由于独特的地理环境和历史文化背景，克什米尔造像也呈现出独具特色的地域特征。克什米尔地区的佛教造像7世纪以前遗存甚少，可能与此前该地流行小乘佛教有关，因为小乘佛教重视实修，对佛教造像并不重视。此后的数百年，大乘佛教在此地广为传播，尤其是大乘密教的兴盛，密教修法对于佛教图像十分倚重，使该地的造像活动变得极为活跃，大量的佛教艺术珍品亦得以创作出来。直到1339年克什米尔地区为阿位伯人侵占，佛教艺术活动才最终骤然消歇。
今年秋拍北京匡时推出的这尊精美的文殊菩萨像即为克什米尔造像的突出代表。首先让我们近距离欣赏其优美的造型和精湛的工艺。文殊菩萨头顶束发，发髻高高隆起。头戴三叶宝冠，冠叶似卷草样式，生动写实。耳际有树叶形冠结，双耳佩戴圆形耳珰。两侧各有三缕错落有致的发辫垂于肩头，额前又露出宝冠之外的发丝，发丝缕缕分明，刻划精细入微。额际宽广，双眉如钩，眉线优美，眉心白毫宛如露珠一般。双眼细长并微微鼓起，宛如鱼腹，眼仁嵌白银，显得颇有神采。鼻梁挺拔，犹如悬胆。小嘴微抿，下唇丰厚，双唇均嵌有红铜。下颌微收，双颐丰润。整个面庞显得既古拙特别，又庄严秀美，极具克什米尔地区造像特点。
菩萨上身裸露，胸部饱满厚实，双乳亦嵌红铜。宽肩细腰，胸前和腹部有明显的肌肉隆起，体魄健硕伟岸，尽显菩萨勇猛大丈夫的气质。双臂浑圆有力，左手当胸持经卷，右手高举智慧剑，为文殊菩萨身份的重要标识。持物皆有深刻寓意，利剑表示可以斩杀一切烦恼之贼，经书表示智慧渊博如大海。双肩披帔帛，胸前挂连珠式项圈，左肩斜披圣带，双手戴臂钏和手镯。帔帛自颈后绕臂而下，飘扬于身体两侧，尤为引人注目，极大地增添了尊像躯体的动感。双腿圆润壮实，左腿自然下垂，踩在台座左侧的莲花上，右腿横盘，脚心向上。下身着轻薄贴体的短裙，短裙上錾刻精美细腻的几何花纹。花纹样式与同一时期留存于西藏西部石窟寺壁画上的菩萨装饰如出一辙，亦极具地域文化特色。坐于单层覆莲台座上，莲瓣中间分开，似葵花籽一般，秀长挺拔，饱满圆润，既富于优美的层次感，又极具时代和地域造像特征。覆莲台座下有长方形金刚须弥座，下沿略大，其下又安有四足，显得稳重大方。全像以合金铜铸造，铜质细密，表面莹润光亮。整体造型完美，风格古朴，工艺独特而精湛，堪称一尊稀有难得的克什米尔地区造像珍品。
类似风格的克什米尔造像，西藏拉萨大昭寺收藏有一尊莲花手观音像，其健壮饱满的躯体，轻薄贴体、刻划有几何纹样的短裙、台座及莲花瓣等特征，皆与匡时这尊文殊菩萨像极为一致（参阅1）。同时美国著名收藏家、凯悦集团普瑞兹克夫妇（Margot and Tom Pritzker）收藏的一尊文殊菩萨像（参阅2），也特别值得参考。该像带有火焰纹头光，左手持莲茎，肩头莲花上置有经书，结跏趺坐姿，莲座之下无长方形须弥座。除部分造型相异外，整体风格与匡时这尊文殊菩萨像完全相同。特别是菩萨那秀美的面庞、打卷的发辫、厚实的冠叶、飘逸的帔帛以及别具一格的莲花瓣等，同匡时这尊文殊菩萨像相比更可谓难分彼此。
这种风格的作品，就其特殊的莲花瓣形制来看，最早出现应在10世纪，此后一直延续到12世纪。同时这尊造像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一种饱满蓬勃的气象和昂扬雄浑的气势，展现了非常成熟的艺术特点。由此判断此像应该代表了克什米尔造像成熟时期，也就是11世纪左右的作品。这一时期克什米尔地区处于第二个洛喝罗王朝（1101-1339年）统治之下，虽然宫廷内乱不断，国力开始衰落，但佛教政策相对比较宽松，不同教派得到了进一步发展，一时兴建了大量寺庙。据记载，国王乌佳拉（1101-1111年）的王后佳雅玛蒂曾为两座佛寺的建设捐献了大量资材。正因如此，在这个克什米尔佛教艺术最后的辉煌时期留下了不少佛教艺术珍品，这尊文殊菩萨像就是其中之一。
克什米尔地区由于13世纪以后受到伊斯兰民族的入侵，包括佛教艺术在内的佛教文化遭受毁灭性打击，精美的佛教造像除很少一部分辗转流入藏区寺庙得以供奉至令，大多已湮灭无存。近年来人们逐渐认识到其价值所在，精美的克什米尔造像在市场上频频现身，普受青睐，价格也一路高涨。如2015年香港苏富比春拍一尊释迦牟尼佛像（参阅3），以480万元人民币的价格成交；2016年北京保利春拍一尊六臂般若佛母像（图4），拍出了1092.5万元人民币的价格；2016年北京保利秋拍一尊文殊菩萨像（图5），大不盈掌，竟拍出805万元人民币的高价。由此不难看出克什米尔造像在市场上深受青睐和推崇的热度，精美的克什米尔造像大有一像难求的市场强烈需求。
综上可见，这尊文殊菩萨像的重要特点和价值可以归纳为以下五个方面：一是体量高大。常见的克什米尔造像一般体量不大，大多为10厘米左右，有不少仅数厘米，此像高厘米，堪称克什米尔金铜造像中少量的大体量作品。二是胎体厚重。铜在古代很多国家和地区属于重要的战略物资和贵重金属。此像冠叶厚实，躯体健壮，台座等处胎体极为厚重，充分体现了施资造像者不惜工本的虔诚之心，也足以显示此像工艺水平非同一般。三是品相一流。由于此像胎体厚重，能够抵抗一些磕碰带来的损伤，虽历千年表面至今完好无损；同时此像为传世作品，未遭土锈侵蚀，铜质细腻，表面温润古雅，令人赏心悦目。四是体态优美。此像身躯伟岸，肌肉健壮，全身充满着动感，极具艺术美感。五是题材造型独特。文殊菩萨是显教和密教都非常崇奉的一尊菩萨，是释迦牟尼佛的上首菩萨，代表佛陀的智德。其中，密教更奉文殊为佛部的部主，视为重要的修学本尊；其在密教中的传承也较多，因各传承之差异，形象各不相同。此像为一面二臂形象，是诸多传承中最常见和最经典的造型样式。综合这些优胜的特点来看，这尊11世纪合金铜文殊菩萨像实为克什米尔风格造像中不可多得的上品之作，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和收藏价值。
首都博物馆研究员 黄春和
合金铜 嵌银嵌红铜
参阅：
1、莲花手观音像，高14.2厘米，11世纪，大昭寺收藏。
2、文殊菩萨像，11世纪，普立兹克夫妇 （Margot and Tom Pritzker）收藏，喜玛拉雅艺术网，item no. 58350。https：//www.himalayanart.org/items/58350
3、香港苏富比2015年秋拍，澄净妙观专场，lot.3101. 释迦牟尼佛坐像，7世纪，高23厘米，成交价：480万元人民币。
4、北京保利2016年春拍，自在菩提专场，lot. 8151. 六臂般若佛母像，12-13世纪，高19厘米。成交价：1092.5万元人民币。
5、北京保利2016年秋拍，自在菩提专场，lot.5789.文殊菩萨像，11-12世纪，高9厘米。成交价：805万元人民币。
追寻西藏西部造像风格的源头
—十一世纪克什米尔风格合金铜文殊菩萨像赏析
克什米尔位于南亚西北部，东面与我国交界，西面是巴基斯坦，南面是印度，北面与阿富汗接壤。地形以高原山地为主，少数谷地土壤肥沃，是克什米尔人口最为密集的地区。唐玄奘在《大唐西域记》中称这一地区“山极峭峻，虽有门径，而复隘狭，自古邻敌无能攻伐”，极言其地理位置的特殊和重要。这里处于古代丝绸之路的重要地段，因而历史上深受周边地区文化的影响；特别是它毗邻佛教发源地印度西北部、佛教艺术中心犍陀罗和斯瓦特，因而自古以来就是佛教文化艺术的昌盛之地，佛教文化艺术也极具地域特色。
自公元前3世纪起，克什米尔就成为印度孔雀王朝的一部分。公元前259-258年间，著名的阿育王（约公元前273-232年在位）曾派遣高僧向四方传播佛教，其中末阐提被派往克什米尔及键陀罗地区传教，由此揭开了克什米尔佛教发展的序幕。佛教史上著名的第四次佛典结集，即“迦湿弥罗结集”，就是在此举行的，足见其佛教地位和影响非凡。从史料记载来看，公元7世纪以前克什米尔地区流行小乘佛教，7世纪以后盛行大乘密教金刚乘。10世纪时，古格国王意希沃选派王族中21位青年赴克什米尔学法，其中仁钦桑布学成归来，广译佛经，率先拉开了后弘期西藏佛教复兴的大幕。由于独特的地理环境和历史文化背景，克什米尔造像也呈现出独具特色的地域特征。克什米尔地区的佛教造像7世纪以前遗存甚少，可能与此前该地流行小乘佛教有关，因为小乘佛教重视实修，对佛教造像并不重视。此后的数百年，大乘佛教在此地广为传播，尤其是大乘密教的兴盛，密教修法对于佛教图像十分倚重，使该地的造像活动变得极为活跃，大量的佛教艺术珍品亦得以创作出来。直到1339年克什米尔地区为阿位伯人侵占，佛教艺术活动才最终骤然消歇。
今年秋拍北京匡时推出的这尊精美的文殊菩萨像即为克什米尔造像的突出代表。首先让我们近距离欣赏其优美的造型和精湛的工艺。文殊菩萨头顶束发，发髻高高隆起。头戴三叶宝冠，冠叶似卷草样式，生动写实。耳际有树叶形冠结，双耳佩戴圆形耳珰。两侧各有三缕错落有致的发辫垂于肩头，额前又露出宝冠之外的发丝，发丝缕缕分明，刻划精细入微。额际宽广，双眉如钩，眉线优美，眉心白毫宛如露珠一般。双眼细长并微微鼓起，宛如鱼腹，眼仁嵌白银，显得颇有神采。鼻梁挺拔，犹如悬胆。小嘴微抿，下唇丰厚，双唇均嵌有红铜。下颌微收，双颐丰润。整个面庞显得既古拙特别，又庄严秀美，极具克什米尔地区造像特点。
菩萨上身裸露，胸部饱满厚实，双乳亦嵌红铜。宽肩细腰，胸前和腹部有明显的肌肉隆起，体魄健硕伟岸，尽显菩萨勇猛大丈夫的气质。双臂浑圆有力，左手当胸持经卷，右手高举智慧剑，为文殊菩萨身份的重要标识。持物皆有深刻寓意，利剑表示可以斩杀一切烦恼之贼，经书表示智慧渊博如大海。双肩披帔帛，胸前挂连珠式项圈，左肩斜披圣带，双手戴臂钏和手镯。帔帛自颈后绕臂而下，飘扬于身体两侧，尤为引人注目，极大地增添了尊像躯体的动感。双腿圆润壮实，左腿自然下垂，踩在台座左侧的莲花上，右腿横盘，脚心向上。下身着轻薄贴体的短裙，短裙上錾刻精美细腻的几何花纹。花纹样式与同一时期留存于西藏西部石窟寺壁画上的菩萨装饰如出一辙，亦极具地域文化特色。坐于单层覆莲台座上，莲瓣中间分开，似葵花籽一般，秀长挺拔，饱满圆润，既富于优美的层次感，又极具时代和地域造像特征。覆莲台座下有长方形金刚须弥座，下沿略大，其下又安有四足，显得稳重大方。全像以合金铜铸造，铜质细密，表面莹润光亮。整体造型完美，风格古朴，工艺独特而精湛，堪称一尊稀有难得的克什米尔地区造像珍品。
类似风格的克什米尔造像，西藏拉萨大昭寺收藏有一尊莲花手观音像，其健壮饱满的躯体，轻薄贴体、刻划有几何纹样的短裙、台座及莲花瓣等特征，皆与匡时这尊文殊菩萨像极为一致（参阅1）。同时美国著名收藏家、凯悦集团普瑞兹克夫妇（Margot and Tom Pritzker）收藏的一尊文殊菩萨像（参阅2），也特别值得参考。该像带有火焰纹头光，左手持莲茎，肩头莲花上置有经书，结跏趺坐姿，莲座之下无长方形须弥座。除部分造型相异外，整体风格与匡时这尊文殊菩萨像完全相同。特别是菩萨那秀美的面庞、打卷的发辫、厚实的冠叶、飘逸的帔帛以及别具一格的莲花瓣等，同匡时这尊文殊菩萨像相比更可谓难分彼此。
这种风格的作品，就其特殊的莲花瓣形制来看，最早出现应在10世纪，此后一直延续到12世纪。同时这尊造像浑身上下无不散发着一种饱满蓬勃的气象和昂扬雄浑的气势，展现了非常成熟的艺术特点。由此判断此像应该代表了克什米尔造像成熟时期，也就是11世纪左右的作品。这一时期克什米尔地区处于第二个洛喝罗王朝（1101-1339年）统治之下，虽然宫廷内乱不断，国力开始衰落，但佛教政策相对比较宽松，不同教派得到了进一步发展，一时兴建了大量寺庙。据记载，国王乌佳拉（1101-1111年）的王后佳雅玛蒂曾为两座佛寺的建设捐献了大量资材。正因如此，在这个克什米尔佛教艺术最后的辉煌时期留下了不少佛教艺术珍品，这尊文殊菩萨像就是其中之一。
克什米尔地区由于13世纪以后受到伊斯兰民族的入侵，包括佛教艺术在内的佛教文化遭受毁灭性打击，精美的佛教造像除很少一部分辗转流入藏区寺庙得以供奉至令，大多已湮灭无存。近年来人们逐渐认识到其价值所在，精美的克什米尔造像在市场上频频现身，普受青睐，价格也一路高涨。如2015年香港苏富比春拍一尊释迦牟尼佛像（参阅3），以480万元人民币的价格成交；2016年北京保利春拍一尊六臂般若佛母像（图4），拍出了1092.5万元人民币的价格；2016年北京保利秋拍一尊文殊菩萨像（图5），大不盈掌，竟拍出805万元人民币的高价。由此不难看出克什米尔造像在市场上深受青睐和推崇的热度，精美的克什米尔造像大有一像难求的市场强烈需求。
综上可见，这尊文殊菩萨像的重要特点和价值可以归纳为以下五个方面：一是体量高大。常见的克什米尔造像一般体量不大，大多为10厘米左右，有不少仅数厘米，此像高厘米，堪称克什米尔金铜造像中少量的大体量作品。二是胎体厚重。铜在古代很多国家和地区属于重要的战略物资和贵重金属。此像冠叶厚实，躯体健壮，台座等处胎体极为厚重，充分体现了施资造像者不惜工本的虔诚之心，也足以显示此像工艺水平非同一般。三是品相一流。由于此像胎体厚重，能够抵抗一些磕碰带来的损伤，虽历千年表面至今完好无损；同时此像为传世作品，未遭土锈侵蚀，铜质细腻，表面温润古雅，令人赏心悦目。四是体态优美。此像身躯伟岸，肌肉健壮，全身充满着动感，极具艺术美感。五是题材造型独特。文殊菩萨是显教和密教都非常崇奉的一尊菩萨，是释迦牟尼佛的上首菩萨，代表佛陀的智德。其中，密教更奉文殊为佛部的部主，视为重要的修学本尊；其在密教中的传承也较多，因各传承之差异，形象各不相同。此像为一面二臂形象，是诸多传承中最常见和最经典的造型样式。综合这些优胜的特点来看，这尊11世纪合金铜文殊菩萨像实为克什米尔风格造像中不可多得的上品之作，具有极高的艺术价值和收藏价值。
首都博物馆研究员 黄春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