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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匡时国际拍卖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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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信息

艺术家:

作品名:宋拓《李秀碑》

质 地:

尺 寸:本幅27×29cm×11;题跋32×37cm×5;26×29cm

编 号:1343

估 价:3500000~4500000

成交价:RMB 5,002,500

宋拓《李秀碑》 2018秋季拍卖会 澄道——古代书画夜场 作品号:1343 2018-12-06 20:30 A厅
备注:
1.莫是龙、董光裕、毕泷、吴荣光、梁章矩、潘仕成、孙尔凖、罗天池、汪谷、潘延龄、杨寿枢等递藏。
2.莫是龙、董其昌、马之骏、陆梦龙、钱大昕、孙尔凖、吴荣光、姚元之、毕泷、梁章鉅、耆英、翁同和等题跋。3.王文治题签。
4.董其昌、莫是龙等题跋。
5.此帖清末曾刻入《海山仙馆丛帖》摹古十二卷之卷七。

宋拓《李秀碑》
RUBBINGS
《云麾将军李秀碑》是唐代的大书法家李邕所书名迹,但因原碑泐毁年代较早,传世宋拓仅存三本:一本存故宫博物院,一本或存广州市中山图书馆,今年匡时秋拍有幸征得一本,有董其昌、莫是龙等诸家题跋,允为“希世珍玩”。
李邕是盛唐时期著名的文学家、书法家,因其曾任北海太守职,人称“李北海”。李邕在当时便极负盛名,李白、杜甫都曾在诗中表示过对他的敬仰之情。他的行书宗法王羲之,又能面目一新,显示出一种风神跌宕,点画俊厚的雄强特质,所以“当时奉金帛而求邕书,前后所受鉅万余,自古未有如此之盛者也。”《云麾将军李秀碑》(以下简称《李秀碑》)便是由李邕撰文并手书的一通名碑,是李邕书法的代表作品之一。
《李秀碑》原石刻立于唐天宝元年,即公元742年,据碑文记载,李秀夫妇葬地亦即碑石所在地为“范阳福禄乡原”,天宝七年,幽州改成范阳郡,在此之前,“范阳”即指范阳县,其地在今河北省涿州市,北部则跨入了今北京市的房山区和丰台区。在明清文献记载中,多将“良乡县学”作为此碑出处,可知此碑大概在五代或金元时期,已被作为重要文物迁移至当地公学之中,以供人观摩学习了。《李秀碑》故宫藏本册首有元人俞希鲁龙凤五年(公元1359年)题记,提到“数年前有客自范阳来,尝持此碑见赠,观其字画臃肿不类,叩之,则曰好事者恐岁久漫灭,重加锼剔……”,可知此碑至元时尚未被毁,但是字画已经失真了。到了明代万历六年,《李秀碑》再度进入人们的视线时,已经“不知何时为校官裂为柱础”。据《宛署杂记》中《古墨斋记》一文记载,宛平县令李荫得知《李秀碑》残石被丢弃在瓦砾之中,而“字尚未泐”的情况后,即派车将残石运进宛平城内,甃于县署墙壁,请王世懋题之曰“古墨斋”。据记载,当时存残石六块,万历间,当时著名学者王惟俭携四石并古玩字画归大梁,即河南开封,而尽沉于黄河水漶。考王维俭为万历二十三年进士,万历三十年以兵部职方主事削职归家,则其事或在万历三十年之后。至此,《李秀碑》所存者遂只剩二圆础形残石。清康熙三十一年,吴涵任顺天府府丞,专心访求此碑,于蔓草丛中得之,遂置于文天祥祠中,以至今日,存字已不足两百。
由于《李秀碑》原石过早的泐毁,导致此碑的传世拓本极为罕见,目前所知宋拓亦仅有三册。其一故宫博物院藏本(以下简称故宫本),此本存字最多,有元人俞希鲁、顾观及清人李宗瀚题跋三则。其二为民国辛仿苏藏本(以下简称辛仿苏本),此本民国时出版,标为辛仿苏藏,因辛氏败落迅速,此本一时去向不明,学者多认为今存广州市博物馆,然经核实,广州博物馆并无此帖。1984年《岭南书艺》第三期杂志中,有黄文宽文章,附辛仿苏本影印并说“后归新兴李耀汉,李氏败没后不知下落,土改后为广东省中山图书馆收得”,特拈出聊作补充。其三即此次上拍之莫是龙宝墨斋旧藏本(以下简称宝墨斋本),此本有董其昌、莫是龙、翁方纲等诸家鉴赏题跋,且与故宫本和辛仿苏本各有渊源。
今据各家题跋观之,则自明代中叶至清末两百年来,宝墨斋本一直与辛仿苏本合藏。是册明朝归莫是龙宝墨斋收藏,册首有莫是龙朱笔题“希世珍玩,宝墨斋”七字,册尾复有朱笔跋文,称此册为“唐拓之极佳者”,“真吾宝墨斋中神品也”。册首有明代马之骏题“金铁森翔,烟云出没”八字,辛仿苏本亦有此八字题于册后。册尾马之骏、董其昌、陆梦龙各有题跋一则,董氏称“此为唐拓,笔法宛然”。陆梦龙提到“叔熙出《云麾碑》二本,初看一本已是赫然,及阅此本,精神倍出”,其所指另一本当即辛仿苏本。此跋具年款,为“丙申”,陆氏为万历三十八年进士,万历丙辰当为万历四十四年即1616年,时莫是龙已殁,此本归“叔熙”所有。
到清代乾隆时期,两帖具为毕泷所得,是册后存毕泷考证马之骏、陆梦龙长跋一则。乾隆五十六年,池上草堂蒋春皋从毕泷处得此二册。嘉庆丁巳年,钱大昕为之题跋。道光二年时帖归惠甫,道光十八年时已归季硕,梁章鉅为之题跋四则,并称此帖为“唐橅而宋拓者”,后来又在另则题跋中修改看法,认为此帖“不止宋拓”,当为唐拓。
此两册之后又经罗天池、潘仕成收藏,后岳雪楼孔广陶亦得此两册,而终以财力不济,于同治庚午(1838)年留辛仿苏本而释出此本,自此两本分离。此本为潘健盦收藏,后又归民国杨寿枢所有。此流传记录在马成名先生《海外所见善本碑帖录》中亦有述及。更有补述者,李宗瀚在故宫本《李秀碑》的题跋中说:“予家有莫氏宝墨斋残本,存五百七十余字,云卿、思翁手跋,并目为唐拓。”所记各点与此次上拍的宝墨斋本悉合,因知宝墨斋本和故宫本都曾为李宗瀚所有。
一个有趣的现象是,这传世的三本宋拓《李秀碑》,一开始在文字顺序上都是错乱颠倒的。故宫本后有李宗瀚题跋,记载着他请人按原文顺序重装的经过。辛仿苏本前有一则孔广陶题跋,也说明两册装潢错舛,无文理可诵,“因欲改装,恐乏良工而神明顿失”,所以一仍其旧。今捡董其昌戏鸿堂刻帖与宝墨斋本相对照,虽文字顺序不同,而戏鸿堂所刻入之字皆不出宝墨斋本范畴,而两相比较,戏鸿堂本单薄细弱,神采顿失。那么或许有一种可能性,即宝墨斋本即戏鸿堂本所据,而陈香泉帖考所谓“董太史联续成文”者。董其昌在戏鸿堂帖中,称此为“李北海书”而不着碑名,也是一种故弄玄虚的手法。在翁方纲文集题跋中有一则《跋云麾将军李秀碑抚本》,提到了董其昌在辛仿苏本后的题跋:“余有李秀碑全文可读者”,也提到了董其昌在宝墨斋本后区分李邕《云麾将军碑》肥本瘦本的区别,此跋语中又称“董文敏所得本,盖远在此抚本下”。翁氏同时指出了董其昌的前后矛盾之处,即“假使董藏全文本自可读,则《戏鸿》所刻何必以己意联续成文乎?”由此或可推定董其昌所得并非全文可读,观《戏鸿》字迹当从宝墨斋本摹入。
此宝墨斋本后又被刻入《海山仙馆丛帖摹古十二卷》卷七,此卷不仅将正文全部刻入,也同时刻入莫是龙、董其昌、翁方纲、钱大昕的跋文。
李秀碑拓本存世量极少,且无完本,钱大昕也感叹曰:“予访此碑未损本,四十年未得。”现存世且流传有序仅见三本,为阅读及临帖便利,都不同程度被填过墨。古人得整拓本为保存和临习之便,常剪裱装帧成册,然当拓片文字残损辨识不清,石花遍布影响观瞻时,便会以墨在字周围填去破损之处,使字面醒目突出。这种填墨的习惯在摩崖和早期碑刻拓片中较为常见,因年代久远,石面破损严重,便填墨以塑型。填墨如描红,填墨之人带着个人的理解做取舍,往往对字形有所影响。此三本均通篇有填墨,可见李秀碑在宋代已经残损严重,很多文字也因填墨的原因肥瘦差异明显。马成名先生在《海外所见善本碑帖录》中亦提及此帖与其他两本的区别,定此帖为宋拓宋刻本,但是,未曾发现有其他宋刻复本出现。观其点画风神,雄健秀润,自是一流,又墨色如漆,沉古滋润,宋纸宋墨,则前贤今贤所无疑议者。
“右军如龙,北海如象”,玩赏此碑,于朱痕翠墨间,不难有所会心。古人得宋刻一纸,珍如拱璧,何况此本名碑存世罕见,且流传有序,名家题跋累累赞誉有加,在明朝已成为“希世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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