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信息
艺术家：
作品名：持国天王站像
质 地：
尺 寸：高70cm
编 号：1247
估 价：2000000~2500000
成交价：RMB 3,220,000
持国天王站像 上海匡时2018春季拍卖会 云水禅心——佛教艺术专场 作品号：1247 2018-04-30 上午12:30
中原·明代
铜鎏金髹漆
参阅：
1、北京翰海2008-12-07，大势至 中华宗教雕塑艺术瑰宝，LOT号：1933，西方三圣佛，明代，高81.5厘米，成交价：918.4万。
2、天王，86.4厘米，明代，西雅图美术馆收藏（Fuller Memorial Collection, Seattle Art Museum）。
3、天王，86.4厘米，明代，西雅图美术馆收藏（Fuller Memorial Collection, Seattle Art Museum）。
4、韦驮菩萨像，明崇祯十四年（1641年），铜鎏金，高120厘米，首都博物馆藏。黄春和：《汉传佛像时代与风格》。
5、故宫博物馆藏，剔红九龙纹圆盒，明宣德，高12.2厘米 口径38.9厘。
6、首都博物馆藏，金云凤纹瓶，明宣德九年，高13.5厘米，口径4.6厘米 底径8.9厘米，北京海淀红青龙桥董四村明墓出土。
7、中贸圣佳十五周年庆典拍卖会，2009-10-19，LOT号：1911，明，铜鎏金广目天王像，高43.3厘米，成交价：780万。
8、北京保利八周年春季拍卖会，2013-06-05，大明·格古，LOT号：8284，明，铜鎏金广目天王立像，高111厘米，成交价：1840万人民币。
9、北京东正拍卖，2016-05-14，皇家长物，LOT号：0312，明，铜镀金道教水将像，高216厘米，成交价：8970万人民币。
妙音震寰宇 持国护众生
——明代中原风格持国天王铜造像赏析
我们眼前的这尊持国天王像，其体量高大、工艺精湛、威风凛凛、生动鲜活，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这是今年上海匡时春拍佛教艺术专场最耀眼的冠上明珠，也是此次拍卖的封面标的。相信每一个有缘走近衪的人都能感受到衪的威武和庄严，都能得到衪的加持护佑！
对于持国天国的形象想必大家并不陌生，我们去寺庙旅游观光或是烧香礼佛，穿过山门的第一座建筑便是天王殿。天王殿内正中供奉弥勒佛，左右供奉四大天王，弥勒佛背后供奉韦驮。这四大天王分别是东方持国天王、南方增长天王、西方广目天王、北方多闻天王。根据佛教的宇宙观，宇宙由欲界、色界、无色界三界组成。三界之中欲界最低，人类社会以及地狱、饿鬼都在此界。欲界共有六重天，第一重就是四天王天，这是四大天王及其眷属所居之天。此天在六重天之中地位最低，离人间最近。四天王天地处须弥山山腰，这四位天王各自守护一方天下，分别掌管着东胜神洲、南赡部洲、西牛贺洲、北俱卢洲，所以又称“护世四天王”。
持国天王是梵语Dhrtardstra的意译，音译为“提多罗咤”。“持国”即以慈悲为怀，保护三千大千世界众生，护持三千大千世界国土。他居住在须弥山东面黄金埵，受佛嘱咐，为东方东胜神洲的守护神。关于其形象据《陀罗尼集经》卷十一中记：尊身着绕天衣，尊左手伸臂下垂持慧刀，尊右手屈臂向前，掌中托宝慧珠。另据《般若守护十六善神王形体》所记：东方持国尊天王尊身青色，紫发，面显忿怒状。着红衣甲胄，手持大宝慧刀。除此而外，他还有一种形象，即手持琵琶，表示以音乐使众生皈依佛教，因此他又有“主乐神”的称誉。明代之后，在《封神演义》和《西游记》等神化小说的影响之下，其手持琵琶的形象基本固定下来。在《封神演义》中，四大天王被赋予护国安民，职撑风调雨顺的职权。持国天王被称为魔礼海，持四弦琵琶，寓意“调”也。清代的《诸佛菩萨圣像赞》赞其曰：“持国天王宝号，琵琶端执当胸。震响梵音普被，法门永护无穷。”
此尊持国天王造像，头戴高高耸起的镂空宝冠，宝冠图案丰富、结构复杂，十分华丽，正中端坐阿弥陀佛化佛。耳际宝缯飞扬显得轻柔而飘逸。天王呈国字脸，额头饱满，双眉倒竖，眉端紧蹙；一双丹凤眼斜飞而上，目光坚定、眼神深邃，对有情众生的慈爱以及对邪恶势力的憎恶，交织于他的眉宇之间。天王鼻梁挺直，鼻翼宽阔；嘴巴大小适中，双唇微张。面颊修长，颧骨微隆，下颌圆润，显得丰盈富态。
持国天王呈武将形象，身形魁梧，健硕有力。双手原持琵琶，左手高举持琵琶前端，右手拨动琴弦；虽然琵琶现已丢失无存，但观其生动鲜活的手势，似乎悦耳的琵琶声正从祂那灵巧的指间传出。天王身披铠甲，甲片的形状呈“山”字纹，纹路排列规整。胸前饰护心镜，腹前浮雕倒置兽头，兽头上的鬃毛以及一缕兽皮自然下垂。腰系革带，两腿之间的前襟上浮雕一条昂首向上的祥龙。手腕以及脚踝处皆有兽头装饰，而肘部的袖子以及铠甲边缘皆以锦缎装饰。天王身后的铠甲和龙凤图案同样处理的十分精致，一丝不苟。
帔帛随风飘扬于脑后，自腋下绕至身后，在腰间缠绕成环，而后自然下垂，飘揺于身体两侧。帔帛与衣袍随风飘扬，显得轻柔而飘逸；金属的铠甲，紧裹身体，显得厚重而凌厉。两者对比鲜明，凸显出艺术家高超的艺术水准。天王胸脯饱满、虎背熊腰，双臂浑圆。双腿粗壮，足登战靴，双腿呈八字形站立，犹如拔地而起岿然不动的盘石。
持国天王像表面的装饰工艺也很特别，通过飘带以及手指等处表层朱漆脱落的地方可以看出，最初造像铸造完毕打磨抛光之后，可能通体鎏过金，再罩以朱漆。最终形成这种金光内隐、红彩外溢、灿若烟霞的效果。北京翰海2008年秋拍高价成交的一组明代西方三圣造像表面也呈现出这种工艺效果（图1），很可能这是明代流行的一种独特的造像装饰工艺。
四大天王的形象是从印度佛像中吸收演变而来，早期的造像多少有点域外胡人形象。而这尊持国天王像完全是汉族人的形象，非常成熟的制作工艺，以及铠甲衣袍的样式都为我们判断其年代提供了可靠的依据，即这是一尊工艺上乘的明代中原汉传佛教风格的造像。类似题材的作品，我们在国内外博物馆中也可以找到为数不多的案例，相比之下匡时这尊持国天王像毫不逊色。美国西雅图美术馆收藏一对天王像（图2、图3），这两尊造像尺寸、风格相同，可能是出自同一寺庙，甚至同一佛殿。图3在图录上称其为天王，实际上很可能表现的是韦驮菩萨。这两者与匡时的持国天王同样魁梧健硕，威武雄壮，仅仅尺寸高低有别，艺术水准难分高下。首博物馆收藏的一尊带纪款的韦驮菩萨像（图4）也可参照。这尊韦驮鎏金铜像高120厘米，其脚下山形台座镌刻有「大明崇祯辛巳年虔命御用监恭造」铭文，表示像出自宫廷，御用监奉皇帝之命而造，乃标准的明代宫廷造像。将其与匡时春拍的持国天王对比，无论是整体威武彪悍的气势，还是铠甲、装饰的细节，抑或是内在的气质神韵，匡时的这尊持国天王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年代更早！此外我们再来看看天王前襟上的祥龙以及后摆上的龙凤图案。尤其是后摆上苍龙劲舞，彩凤腾飞，图案以高浮雕形式表现，内容丰富，生动鲜活。故宫博物馆收藏有一件剔红九龙纹圆盒，底有“大明宣德年制”款识，盖面开光内雕云龙戏珠图案（图5），苍龙矫健的身姿与神韵都天王身极为相似。首都博物馆收藏一只明代墓嫔妃墓的金云凤纹瓶（图6），底有“随驾银作局宣德玖年玖月内造捌成伍色金拾伍两重外焊伍厘”款识。金瓶腹部錾刻展翅飞翔的彩凤。其展开的双翅、舒展的尾羽以及其引首欲鸣的姿态都与天王身上的彩凤如出一辙。这两件文物皆有题记，是来源可靠的宣德宫廷御制之器。由此可见匡时这尊持国天王造像也应出自明代宣德宫廷。我们不难想象，其曾今供奉于皇家大庙接受帝王将相顶礼膜拜的情形！
四大天王在佛教中是非常重要的护法神，因而在市场上我们不难看到这类题材的唐卡或造像作品。但是等级如此之高，工艺如此精湛，体量如此高大的作品也屈指可数。中贸圣佳2009年秋拍推出的一尊铜鎏金广目天王像（图7），以780万成交。这尊广目天王，虽然也是极为难得的精品之作，但其细节的处理以及整体比例气度尚不及此持国天王像，而且高度也有所及不，其高为43.3厘米。北京保利2013年春拍一尊明代铜鎏金广目天王立像（图8），高111厘米，成交价为1840万人民币。其体量高大，工艺精致，与持国天王一样也属明代宫廷作品，拍出如此高价也算名致实归。而北京东正拍卖2016年春拍推出的一尊明代铜鎏金道教水将像（图9），高216厘米，以8970万人民币的高价成交。其威武雄壮，震撼寰宇，更是以其无可比拟的优势为这类造像的市场指引了方向。
陈为 撰文
铜鎏金髹漆
参阅：
1、北京翰海2008-12-07，大势至 中华宗教雕塑艺术瑰宝，LOT号：1933，西方三圣佛，明代，高81.5厘米，成交价：918.4万。
2、天王，86.4厘米，明代，西雅图美术馆收藏（Fuller Memorial Collection, Seattle Art Museum）。
3、天王，86.4厘米，明代，西雅图美术馆收藏（Fuller Memorial Collection, Seattle Art Museum）。
4、韦驮菩萨像，明崇祯十四年（1641年），铜鎏金，高120厘米，首都博物馆藏。黄春和：《汉传佛像时代与风格》。
5、故宫博物馆藏，剔红九龙纹圆盒，明宣德，高12.2厘米 口径38.9厘。
6、首都博物馆藏，金云凤纹瓶，明宣德九年，高13.5厘米，口径4.6厘米 底径8.9厘米，北京海淀红青龙桥董四村明墓出土。
7、中贸圣佳十五周年庆典拍卖会，2009-10-19，LOT号：1911，明，铜鎏金广目天王像，高43.3厘米，成交价：780万。
8、北京保利八周年春季拍卖会，2013-06-05，大明·格古，LOT号：8284，明，铜鎏金广目天王立像，高111厘米，成交价：1840万人民币。
9、北京东正拍卖，2016-05-14，皇家长物，LOT号：0312，明，铜镀金道教水将像，高216厘米，成交价：8970万人民币。
妙音震寰宇 持国护众生
——明代中原风格持国天王铜造像赏析
我们眼前的这尊持国天王像，其体量高大、工艺精湛、威风凛凛、生动鲜活，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这是今年上海匡时春拍佛教艺术专场最耀眼的冠上明珠，也是此次拍卖的封面标的。相信每一个有缘走近衪的人都能感受到衪的威武和庄严，都能得到衪的加持护佑！
对于持国天国的形象想必大家并不陌生，我们去寺庙旅游观光或是烧香礼佛，穿过山门的第一座建筑便是天王殿。天王殿内正中供奉弥勒佛，左右供奉四大天王，弥勒佛背后供奉韦驮。这四大天王分别是东方持国天王、南方增长天王、西方广目天王、北方多闻天王。根据佛教的宇宙观，宇宙由欲界、色界、无色界三界组成。三界之中欲界最低，人类社会以及地狱、饿鬼都在此界。欲界共有六重天，第一重就是四天王天，这是四大天王及其眷属所居之天。此天在六重天之中地位最低，离人间最近。四天王天地处须弥山山腰，这四位天王各自守护一方天下，分别掌管着东胜神洲、南赡部洲、西牛贺洲、北俱卢洲，所以又称“护世四天王”。
持国天王是梵语Dhrtardstra的意译，音译为“提多罗咤”。“持国”即以慈悲为怀，保护三千大千世界众生，护持三千大千世界国土。他居住在须弥山东面黄金埵，受佛嘱咐，为东方东胜神洲的守护神。关于其形象据《陀罗尼集经》卷十一中记：尊身着绕天衣，尊左手伸臂下垂持慧刀，尊右手屈臂向前，掌中托宝慧珠。另据《般若守护十六善神王形体》所记：东方持国尊天王尊身青色，紫发，面显忿怒状。着红衣甲胄，手持大宝慧刀。除此而外，他还有一种形象，即手持琵琶，表示以音乐使众生皈依佛教，因此他又有“主乐神”的称誉。明代之后，在《封神演义》和《西游记》等神化小说的影响之下，其手持琵琶的形象基本固定下来。在《封神演义》中，四大天王被赋予护国安民，职撑风调雨顺的职权。持国天王被称为魔礼海，持四弦琵琶，寓意“调”也。清代的《诸佛菩萨圣像赞》赞其曰：“持国天王宝号，琵琶端执当胸。震响梵音普被，法门永护无穷。”
此尊持国天王造像，头戴高高耸起的镂空宝冠，宝冠图案丰富、结构复杂，十分华丽，正中端坐阿弥陀佛化佛。耳际宝缯飞扬显得轻柔而飘逸。天王呈国字脸，额头饱满，双眉倒竖，眉端紧蹙；一双丹凤眼斜飞而上，目光坚定、眼神深邃，对有情众生的慈爱以及对邪恶势力的憎恶，交织于他的眉宇之间。天王鼻梁挺直，鼻翼宽阔；嘴巴大小适中，双唇微张。面颊修长，颧骨微隆，下颌圆润，显得丰盈富态。
持国天王呈武将形象，身形魁梧，健硕有力。双手原持琵琶，左手高举持琵琶前端，右手拨动琴弦；虽然琵琶现已丢失无存，但观其生动鲜活的手势，似乎悦耳的琵琶声正从祂那灵巧的指间传出。天王身披铠甲，甲片的形状呈“山”字纹，纹路排列规整。胸前饰护心镜，腹前浮雕倒置兽头，兽头上的鬃毛以及一缕兽皮自然下垂。腰系革带，两腿之间的前襟上浮雕一条昂首向上的祥龙。手腕以及脚踝处皆有兽头装饰，而肘部的袖子以及铠甲边缘皆以锦缎装饰。天王身后的铠甲和龙凤图案同样处理的十分精致，一丝不苟。
帔帛随风飘扬于脑后，自腋下绕至身后，在腰间缠绕成环，而后自然下垂，飘揺于身体两侧。帔帛与衣袍随风飘扬，显得轻柔而飘逸；金属的铠甲，紧裹身体，显得厚重而凌厉。两者对比鲜明，凸显出艺术家高超的艺术水准。天王胸脯饱满、虎背熊腰，双臂浑圆。双腿粗壮，足登战靴，双腿呈八字形站立，犹如拔地而起岿然不动的盘石。
持国天王像表面的装饰工艺也很特别，通过飘带以及手指等处表层朱漆脱落的地方可以看出，最初造像铸造完毕打磨抛光之后，可能通体鎏过金，再罩以朱漆。最终形成这种金光内隐、红彩外溢、灿若烟霞的效果。北京翰海2008年秋拍高价成交的一组明代西方三圣造像表面也呈现出这种工艺效果（图1），很可能这是明代流行的一种独特的造像装饰工艺。
四大天王的形象是从印度佛像中吸收演变而来，早期的造像多少有点域外胡人形象。而这尊持国天王像完全是汉族人的形象，非常成熟的制作工艺，以及铠甲衣袍的样式都为我们判断其年代提供了可靠的依据，即这是一尊工艺上乘的明代中原汉传佛教风格的造像。类似题材的作品，我们在国内外博物馆中也可以找到为数不多的案例，相比之下匡时这尊持国天王像毫不逊色。美国西雅图美术馆收藏一对天王像（图2、图3），这两尊造像尺寸、风格相同，可能是出自同一寺庙，甚至同一佛殿。图3在图录上称其为天王，实际上很可能表现的是韦驮菩萨。这两者与匡时的持国天王同样魁梧健硕，威武雄壮，仅仅尺寸高低有别，艺术水准难分高下。首博物馆收藏的一尊带纪款的韦驮菩萨像（图4）也可参照。这尊韦驮鎏金铜像高120厘米，其脚下山形台座镌刻有「大明崇祯辛巳年虔命御用监恭造」铭文，表示像出自宫廷，御用监奉皇帝之命而造，乃标准的明代宫廷造像。将其与匡时春拍的持国天王对比，无论是整体威武彪悍的气势，还是铠甲、装饰的细节，抑或是内在的气质神韵，匡时的这尊持国天王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年代更早！此外我们再来看看天王前襟上的祥龙以及后摆上的龙凤图案。尤其是后摆上苍龙劲舞，彩凤腾飞，图案以高浮雕形式表现，内容丰富，生动鲜活。故宫博物馆收藏有一件剔红九龙纹圆盒，底有“大明宣德年制”款识，盖面开光内雕云龙戏珠图案（图5），苍龙矫健的身姿与神韵都天王身极为相似。首都博物馆收藏一只明代墓嫔妃墓的金云凤纹瓶（图6），底有“随驾银作局宣德玖年玖月内造捌成伍色金拾伍两重外焊伍厘”款识。金瓶腹部錾刻展翅飞翔的彩凤。其展开的双翅、舒展的尾羽以及其引首欲鸣的姿态都与天王身上的彩凤如出一辙。这两件文物皆有题记，是来源可靠的宣德宫廷御制之器。由此可见匡时这尊持国天王造像也应出自明代宣德宫廷。我们不难想象，其曾今供奉于皇家大庙接受帝王将相顶礼膜拜的情形！
四大天王在佛教中是非常重要的护法神，因而在市场上我们不难看到这类题材的唐卡或造像作品。但是等级如此之高，工艺如此精湛，体量如此高大的作品也屈指可数。中贸圣佳2009年秋拍推出的一尊铜鎏金广目天王像（图7），以780万成交。这尊广目天王，虽然也是极为难得的精品之作，但其细节的处理以及整体比例气度尚不及此持国天王像，而且高度也有所及不，其高为43.3厘米。北京保利2013年春拍一尊明代铜鎏金广目天王立像（图8），高111厘米，成交价为1840万人民币。其体量高大，工艺精致，与持国天王一样也属明代宫廷作品，拍出如此高价也算名致实归。而北京东正拍卖2016年春拍推出的一尊明代铜鎏金道教水将像（图9），高216厘米，以8970万人民币的高价成交。其威武雄壮，震撼寰宇，更是以其无可比拟的优势为这类造像的市场指引了方向。
陈为 撰文
